國慶七十周年:明 天 更 美 好
1939年10月,我出生在印度尼西亞(以下簡稱印尼)爪哇省的一個小鎮,據我父親講,到我們這一代,我家祖祖輩輩已經在印尼生活了六代人。1958年6月,我從三寶垅中華中小學高中結業,和千千萬萬熱血青年一樣,我不顧家人的反對,孤身一人投奔祖國懷抱。
新中國成立初期,我們國家一窮二白,百廢待興,同時還遭到帝國主義的全面封鎖;但是,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,全國人民靠著自力更生、奮發圖強的精神,頂住了帝國主義經濟、軍事圍堵壓力,不僅建立起比較完備的國民經濟體系,經過短短的十多年,還研制出了“兩彈一星”的奇跡,標志著向世界宣告“中國站起來了”!是的,中國人民在政治上是站起來了。但是,由于當時奉行的是計劃經濟和“以階級斗爭為綱”,年年歲歲斗來斗去,工農業生產發展緩慢,尤其是與百姓生活息息相關的輕工業更是如此,市面上日用品緊缺,買什么東西幾乎都要憑票,而且有些東西根本就買不到,人民的生活水平沒有明顯的提高。
1960年,我從印尼帶回的運動鞋穿爛了,但在國內買不到,只好叫弟弟從雅加達買了Made in China的“回力”鞋寄來;我生來愛吃甜食,但市面上買不到糖,只有肝炎病人每人每月供應2斤沙糖,睡在我下鋪的班長得了肝炎,我就經常用他的調羹“偷”他的糖吃,有時被他撞見了,他也不好說什么,只是“吃嘛吃嘛”了事,好在我小時候得了肝炎,不然,肯定要被傳染。后來他休學了,我就叫弟弟從印尼把糖精夾在信封里寄來。物以稀為貴,1967年我托同事從昆明寄賣行買了舊的“牡丹”牌半導體收音機,花了180元——幾乎是我三個月的工資!
從1964年9月到1979年6月,我每月的工資是67元,在當時的紅河州內,在同級別的干部或科級人員中算是最高的;我太太的工資是41.64元,兩人加起來還不到110元,幾乎到每月的20號左右,離發工資的日期還有4、5天,全家的錢只剩下3~4元,我就拿0.84元買三包“金沙江”煙,然后把剩下的錢交給太太來安排。
1979年以前,我們絕大多數人真正的“無產”階級,房子是公家的,就連我們睡的木床,用的方桌方凳也是公家的;那些擁有“三轉一響”即自行車、手表、縫紉機和收音機的,算是“富有”的家庭,絕大多數家庭擁有的唯一的家電就是手電筒。
改革開放后,黨和政府奉行市場經濟,以發展經濟為中心,強調安定團結、共創和諧社會,工農業生產取得了突飛猛進的發展,市面上的商品(無論是吃的、穿的、還是用的)琳瑯滿目,應有盡有,只要有錢,想買什么都可以買到,人們的生活如芝麻開花節節高。就拿我們家來說吧,1995年我們買了房子,接下來三個兒子先后成家,他們也各自擁有自己的房子,他們家里除了彩電、冰箱、全自動洗衣機外,還有電腦、智能手機和汽車。
改革開放以來,中國創造了人類發展史上的奇跡,如今的中國已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,而中國倡導的“一帶一路”“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”等主張,得到世界上越來越多國家的參與和認同,這就引起那些抱著“美國優先”、仇華、反華政客的焦慮,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加征關稅,甚至在毫無證據情況下,動用國家力量切斷美國企業對華為等中國公司的供應,對中國極限施壓,妄圖阻遏中國的發展。但是,有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,有萬眾一心、眾志成城的民族精神,有改革開放以來持續高速發展積累的物質技術基礎,有巨大發展韌性、潛力、回旋余地,有豐富的宏觀調控經驗和充足的政策空間,我們完全有條件、有能力應對各種風險挑戰,事實證明:美國政客對中國的打壓,對我國經濟的影響力是有限的。
2019年上半年我國進出口貿易總額同比增長3.9%;而今年1~6月份我國國民經濟生產總值同比增長6.3%,這在當今世界上是很高的發展速度,中國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權力不容剝奪,中國發展的步伐不可阻擋。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:“只要我們保持堅定理想信念和堅強革命意志,就能把一個全坎都邁過去,什么陷阱啊,什么圍追堵截啊,什么封鎖線啊,把它們通通拋在身后!”
我記得上世紀五十年代,有一位詩人曾寫道:“想想昨天,看看今天,明天的日子比今天更好。”
最后,我還想借用《走進新時代》的結尾作為本文的結束語:“讓我告訴世界,中國命運自已主宰,讓我告訴未來,中國進行著接力賽,”“繼往開來的領路人,帶領我們走進那新時代,高舉旗幟開創未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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